平宝儿啐了她一口,低声问宋研竹道:“小姐,昨儿的事儿你全忘了么?”
“昨儿……发生了什么事?”
宋研竹试探问道。
以她的品性,她很有自信,大约是醉了,然后就睡了?
“莫非,昨儿发生了什么事?”
宋研竹又问。
平宝儿颇为无语的看了一眼初夏,初夏尴尬地“呵呵呵呵”
笑了几声,对宋研竹道:“我的好小姐,你可真是忘得太干净了!”
平宝儿凑上前,附在她耳旁低声说道:“小姐,你昨儿喝醉了酒,跑到隔壁去,把人家陶大少爷狠狠打了一顿!”
“什、什么?”
宋研竹正拿着梳子,梳子“啪嗒”
落在地上,她惊讶地抬头,又急急摇头道:“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隔壁和这隔着一堵墙呢!
她喝醉了酒不是在屋里睡觉?她喝醉了平宝儿竟然没跟着她!
她怎么可能冲到隔壁去!
“你们人呢!
不拦着呀!”
宋研竹问。
“拦不住啊!”
平宝儿斩钉截铁回!
不说宋研竹,便是他们也觉得匪夷所思。
昨儿平宝儿前脚才走,回头便不见了宋研竹。
她赶忙出去,叫上了初夏和李旺两夫妇,整个屋子一顿好找,初夏还怕她是不是掉进井里了,在井里捞了好几遍……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他们冲过去时,就见醉了酒的宋研竹追着人家陶大少爷满院子疯跑。
初夏心里一慌,赶忙上去讲宋研竹拦了下来,顺道夺下了她手里的凶器——黑曜石镇纸。
“咱后院同陶大少爷的屋子就隔了一堵墙,墙上有个半人高的门洞,地方偏僻,李旺他们也没发现。
谁知道您误打误撞,竟就从那传过去了!”
初夏心有余悸道:“我们过去的身后,您正拿着人家陶大少爷的黑曜石镇纸把人家陶大少爷打得满头包……”
宋研竹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瞪圆了眼睛看初夏,试图让初夏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奈何初夏真挚的眼神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天呐……”
宋研竹忍不住扶额:她都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就这么冲过去把打了!
怎么可能她把人打成了那样,陶墨言竟然还任由她打!
“他不反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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