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这高粱酒乃是古酒。

夏禹时仪狄造酒,禹饮而甘之,那便是高粱酒了。

饮高粱酒用青铜酒爵,方才能更添古意。

阿朱姑娘,你开这酒楼当真是用心了!

包三哥、风四哥、还有这位兄台,咱们就用这青铜酒爵,饮上几杯如何?”

正看着眼前酒碗发愁,段誉又见那酒保换上了青铜酒爵,大喜道。

这酒爵虽然比寻常酒杯稍大,但相比酒碗来说。

自然是大有不如,他用这酒爵,也能够多喝几杯。

那大汉,也就是疑似乔峰之人方才因听到阿朱吩咐酒保换酒。

也没有急着饮用。

此时闻到了窖藏的高粱酒香,顿时觉得是等待不虚,听到了段誉所言,挥手道:“兄台这话就小气了,如此美酒,用大碗饮用方显痛快。

管什么古意不古意?包兄弟、风兄弟,你们说是不是?”

向包不同和风波恶二人道,却是从段誉言语中知道了两人姓氏。

包不同、风波恶已知道乔峰身份,自然不愿在酒桌上落了下风,闻言也同时答应下来,止住那酒保撤碗,命他为四人斟上。

他二人酒量可以,又有着慕容复传授的秘法,拼起这酒来自然无虞。

至于段誉这公子哥是否能够承受,却不在两人考虑之内了,他既然号称“西段誉”

,至不济也要有与乔峰一搏的勇气。

酒保依言斟了,这满满的四大碗酒一斟,段誉登感酒气刺鼻,虽然是带着香气,也有些不大好受。

他在大理之时,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哪里见过这般大碗的饮酒,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大汉笑道:“咱们四个人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包不同和风波恶当即同意,段誉也不过稍有迟疑,便见到他眼光中颇有讥嘲轻视之色,若是换作平时,他定然敬谢不敏,自称是酒量不及,但想到自己在昨晚已答应陪几人应敌,也只得挺起胸膛,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

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地便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

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

包不同和风波恶随之一饮而尽,又命令酒保斟了四碗。

“好酒,好酒!”

段誉笑道,呼一口气,鼓起勇气又将一碗酒喝干。

三人也喝了一碗,再斟四碗。

这一大碗便是半斤,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但仍然端起第三碗酒来,又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霎时之间醉态可掬,暗暗可笑,知他这第三碗酒一下肚,不出片刻,便要醉倒在地。

段誉未喝第三碗酒时,已感烦恶欲呕,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

他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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