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了直呼其字。
按古人的习惯,“x先生”
固然是敬称,但却不及直呼表字来得亲昵。
而糜竺这忽然改口,显然是对陆仁有了更加亲近之意,至少也是真正的把陆仁看成了自己人、好朋友。
可是这事来得这么突然,陆仁总觉得有点不自在,心里面也就多出了几分小心,因此是面上装出了一点惊呀之态,小小心心的回应道:“别驾有事,但说无妨。”
糜竺对陆仁会变得这么小心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举杯向陆仁致意了一下再问道:“义浩啊,当日我将你请来家中时,你曾言及到你将曲乐教授完之后,你会就此离去,还让我不要拦阻于你。
我自问也是个守信之人,到义浩你要走之时,我也定然不会强留于你。
只是我很想知道一下,你本是个漂零四方、举目无亲之人,从我这里离开之后,你又准备去哪?又能去哪儿?”
陆仁一听这话反到放下了心来,心说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啊?说白了不就是对我有挽留之意嘛!
其实陆仁也是打算以“师爷”
的身份就在糜竺这里混完这三年半的时间的,顺便还打算到刘备支援徐州的时候见识一下刘关张三兄弟,还有当时被刘备从公孙瓒那里借来赵云赵子龙,谁让咱们的子龙哥是许多人心中的偶像呢?
不过现在话可是不能这么说的,谁让自己现在是个“清高之士”
来着?而且就为了这个“清高之态”
,现在的陆仁可是连白菜都没得拱,憋得可着实有些难受。
当然糜贞这个小美女固然是没得去想,陆仁也不敢去碰,可是那些能拱的侍寝白菜里面还是有几株不错的嘛!
反正陆仁是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
。
而现在糜竺问起自己到时候会去哪,陆仁也只能本着自己的“清高”
,犹豫了一下之后含含糊糊的回应道:“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不过天下之大,也没有哪里是不能去的。
男儿丈夫以四海为家,亦无不可。
也许哪一天我累了、倦了,会寻一个可以安家落户的地方定居下来吧。”
要不怎么说陆仁把话说得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呢?糜竺对陆仁的话,一开始是有点失望,但最后的话却又让糜竺心中暗喜,心说把这个有点本事的狗头师爷留下来的希望还是有的。
当下糜竺便向陆仁举杯笑道:“义浩啊,你自幼便浪迹四方,到现在已过弱冠之年,应该把家安下来了,不如就在徐州这里安家落户吧。”
“这个嘛……”
陆仁当然是故作起了犹豫,顺手还把酒杯端了起来好摆足自己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糜竺一看事情有门就也端起了酒杯,却忽然向陆仁笑而问道:“义浩,你觉得我家小妹如何?”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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