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手心里,触感很柔滑很温暖。

羲和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可以未果。

青华淡淡蹙眉道:“这样凉,你很冷么?”

羲和抽了抽眼角,自心底里油然而生一种感觉,好似手里的触感能够传达进身体里,淌过四肢百骸每一个角落,然后从骨子里掀起层层叠叠的暖流,结果却让人感到悸痛。

那时候她发现青华身上拥有一种令她挥之不去的魔魇,是使她无从招架的。

一直没与哪个男子这般亲近过,羲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能既不显得尴尬又顺其自然。

最终羲和只得僵僵道:“不冷,可能是体质问题。”

(二)

青华将羲和的手捂暖了才算数。

只是,他放开了羲和的手,端着空碗前脚一出屋,羲和的手就又开始泛凉了起来。

她没注意过这一点,眼下看来她的手是真的有些冰,不光是手,整个人都是一样的。

羲和有些喜欢青华身上那种温暖的感觉,但是她真的不感到冷。

后几日,羲和精神甚好,雨却还一直下。

偶尔,青华与老翁煮酒话下的时候,羲和也会靠着墙细细聆听,兴致好时还会一起坐过来品尝一下温过的酒。

羲和有些会品酒,能将喝过的酒品出个头头是道来,老翁酿的酒并不差,老翁听后十分开心。

老妪说,这几日,老头子很活泼。

很高兴青华与羲和能在这个时候来陪着他们解乏。

后来,绵绵阴雨就一阵一阵的。

停雨之际,羲和会在园子里摘下绿油油的青梅,将就着老翁的曲子用来酿造梅子酒。

离开这家农舍,已经是数日以后的事情。

数日后,天短暂地放晴,天色仍旧是灰蒙蒙,路上很泥泞。

青华牵着马走出了园子门口,羲和随后跟上,两位老夫妻一直将青华与羲和送到了门口。

羲和连连很友好地道着谢:“多谢这几日老人家的款待。”

老妪一直碎碎念叨着:“这姑娘人好心眼好,老妇人很喜欢。”

说着说着就看向青华,“青年小伙人也好,两位出门在外,事事顺利。

你且照顾着姑娘家,身子弱莫要又着凉了。”

羲和难免有些尴尬,毕竟这几日同屋而歇,难免要惹老人家一些误会,干干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青华则点头,带着微微的笑意。

他顿了顿,自怀里掏出一枚精巧的小红枝,递给老妪,道:“将这双栖枝挂于屋檐前,一生平安。”

顿时老妪没有明白过来这其中的意思。

羲和提醒了一句:“他算是天师,你们莫见怪。”

老妪这才接下,并道了谢。

青华让羲和上马,羲和坐在马鞍上看着老翁,又道:“我在梅子树下埋了两坛梅子酒,若是老人家馋了,半月后可开启。

那酒味清淡,不怎么醉人。”

老翁听了之后十分欣喜。

都交代清楚了之后,青华才牵着马的缰绳,带着羲和一路往前走。

进城的时候,泥路换成了青石路,仍旧是湿湿的。

青华很会走路,一身白衣除了衣角沾上少许的泥浆以外,其余的并没有多打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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