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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越君行回到主院时,南意欢已经入睡。

多日未曾好眠,所以回屋沐浴过后,困意袭来沾床便睡早了。

越君行看了横在桌上的大红凤袍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那凤袍乃是内侍府在全城找了二百个绣娘日夜轮班绣了七日,中午才制成经检查送进宫的,甚至就连凤袍上金凤的样式也是越君行自己偷空从上百福花样中挑选的。

只是可惜,就那样被南意欢随意地仍在了桌上,甚至还有一角耷拉到了地上。

他走到桌边,把那落地的凤袍捡起,亲自动手叠齐了以后,又悄声出了门,在偏殿沐浴更衣后,回了房,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床榻上锦被中,处处是南意欢身上清雅的气息。

越君行刚刚躺下,南意欢就跟有心灵感应一般,手脚缠了上来,脑袋也自动抬起枕在他伸来的手臂上,还不停地往他颈间靠去。

“意欢......”

他试着喊了一声。

“嗯......”

没曾想,南意欢竟然轻哼着回了一句。

“你睡着了吗?”

“嗯......”

南意欢下意识地又回了一句。

唇角不禁漾出暖暖幸福的笑意,越君行想了想,还是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母后说她有办法可以解星辰和星语身上的东西。”

“嗯......”

南意欢迷糊地嗯完以后,又睡了一会,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紧盯着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越君行看着她后知后觉的样子,失笑道“我说,母后有办法可以解东祁皇室的禁制。”

“禁制?”

“母后可解禁制?”

“真的吗?”

越君行用力地点了点头,低笑道“是真的!”

“太好了!

太好了!”

南意欢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松开捧着越君行脸的手,抹了抹眼角的笑泪。

“不行,我要赶紧给星语,还有星辰和青嫣传信,还有皇奶奶,我要赶紧告诉他们,让他们也高兴高兴!”

边说她便从越君行身上爬起来,就想要下榻。

越君行拉住她,睨她一眼“何必这么心急,要我说还是等母后把解药制出来以后再与他们说更好。”

“那样啊......也好!

免得他们知道的太早,等药等的着急又辛苦。”

“对了,母后可说解药需要多久才能制好吗?”

“哎呀,你说星语要是知道欠了我这么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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