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君行望着僵直着背,肩头因为哭泣而不停颤动的南意欢,不舍地将她掰转过身来,无奈道“如今就哭成这副模样了,那么等会见面以后,岂不泪水要淹了乾州城吗?”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南意欢仰起犹自热泪滚滚的面颊,笑嗔道。

越君行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因为哭泣而微红的眉眼,道“别哭了,再哭眼睛可就肿了,等会易炎可认不出你来了?”

“肿了吗?”

南意欢一听,一边满车厢地找银镜,一边抹着眼角的垂泪。

“没有。”

越君行拦住她四处乱找的动作。

可是南意欢眼中流露怀疑,还是到处翻箱倒柜地在找。

越君行轻笑一声,这可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的娘子如此这般在意自己的容貌,多数时候,她都是觉得自己容貌太过妖艳,所以除非有特殊场合,否则其她时候她都是尽量能遮掩的低调些。

看着南意欢那一副誓要找到,亲自看看才罢休的架势,越君行只好从被自己挡在身后的木屉中取出一把银镜递给她。

南意欢接过后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瞧了了个遍方才满意地放了下来,可是紧接着她又惊慌地大喊了一声“夜竹…。”

坐在马车外面的夜竹听到这声尖叫,吓得一哆嗦,赶紧侧身,将挡门的锦帘半开,问道“您有什么吩咐吗?”

南意欢指着自己的脸急急道“我都忘了,你快帮我把容貌换回去,我可不要这样见易炎。”

夜竹一听是这事,忙松了一口气,笑道“就这事啊,您刚才那一声,吓的奴婢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南意欢顶着一双通红的眼,干笑一声,连连催促道“快点,快点…”

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她又惊道“哎呀,你那药粉是不是忘记带出来了,那可怎么办?还要回客栈去取吗?这一来一回,岂不又要耽误时间。”

夜竹“噗嗤”

一笑,从袖兜中取出一个瓷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又看了眼嘴角含笑的越君行道“还用您提醒?太子殿下一早出门时就吩咐了,奴婢早就备好了的。”

“啊……”

南意欢一愣,随后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越君行,只见他眸子里满是似水柔情的笑意。

“我们也快到地方了,夜竹你现在进来吧,等会出去时稍微遮掩下就行。”

越君行清了清嗓音,低笑道,一边还从身后木屉中取出南意欢常用的那张珍珠面纱。

“你连这个都备了啊?”

南意欢看了一眼后,嗔道。

夜竹一看也更是乐了,本来为了保险起见,说好是打算在到了地方之后才给南意欢恢复原本容貌的,可是越君行就像是早就猜准了南意欢会来这一招,所以干脆提前备了面纱。

虽然这马车不如太子銮驾那样宽敞豪华,但里面容纳三、四个人还是很空余的。

因此夜竹便起身弯腰走进了马车内,从桌上暖瓶中匀出了些温水,将瓷瓶里的药粉融了进去,又细细给南意欢面上涂上。

片刻之后,夜竹便完全动作完毕,将车内的东西收拾了一番,依旧退了下去。

南意欢手执着银镜,轻抚着自己肌若凝脂的脸颊。

一张清丽脱俗,眉宇间却又不乏妩媚之色的倾城容颜倒映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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