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天的,丁香舌调皮地欲钻进他的口中,不曾想,遇到了阻碍,她撒娇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冰山寒眸。
“老公,怎么了?你这种表情,我会瞎理解的。”
她啄吻着他的唇,一下又一下,密密且麻麻。
“快别这样,笑一个,那种让我想尖叫的性感微笑。
老公,我们好不容易才能秀甜蜜,配合下啦!
事情一件件解决,车到山前会有路的。”
君问天冷冷地把她的两只手从怀中拉出,退后一步,“那块玉牌怎么一回事?”
嗓音铁硬无情。
碧儿一阵头晕目眩,怔了怔,“你上次坐牢时,我去找耶律先生帮忙,遇到大汗,他送我的。”
“这是窝阔台的贴身之物,送你?你上次离家出走之时,是不是也和他在一起?”
君问天咄咄问道,冷眸射出寒光,碧儿感到心一阵阵的冷缩。
“是的!
老公,你不相信我吗?”
碧儿直直看着他。
“一个男人连贴身之物都能送你,朝朝暮暮十多天,你让我如何信你?”
“老公,”
碧儿悲怨地低哑,“我那时受了风寒,一直病卧在床,我是住在耶律先生家中,不是和大汗朝朝暮暮。
飞天堡风雨飘摇,我们俩个还要搞内哄吗?”
“飞天堡的事,不要你过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
碧儿颤抖地扶住身后的八仙桌,怕自己会瘫坐在地。
君问天淡漠地转过身,“从前是韩江流,现在是大汗,你对翩翩又做出那样的事,一个男人忍耐是有限度的,因为你怀着身孕,我暂时不写休书,等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们就分开吧!
但现在我不想看到你,你回大都的君府,今天就走。”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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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儿低头,拼命地眨着眼睛,不让泛上的泪水滴下,“你吓不走我的,这个时候,我不可能离开你,我要和你一起面对这一切。
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想把我逼走,其实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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