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拱门时,赵总管象个幽灵一般,不知从哪一处钻了出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碧儿缓缓抬起头,“赵总管,你下次再这样无声无息地吓我,我让人把你的双脚给跺了。
脚就是为了踩出脚步声的,你似乎不喜欢这样,不如就弃掉。”
赵总管瘦如竹杆的身子一震,讪讪地笑道:“小的下次一定注意。”
碧儿转过身,闲闲地往大门外踱去,“赵总管,你这种走法是不是属于什么特珠功能?”
赵总管两眼四下扫视,警觉地竖起双耳,“夫人不知,这叫轻功,可以让对方察觉不到你的行踪,又能提高步速。”
“一个总管练这么高的轻功,是为了迎客送宾,还是为了端茶倒水?”
“夫人!”
赵总管轻扯了下碧儿的衣角,碧儿扭过头,“你那块玉牌真是大汗送你的吗?”
“你怀疑我说谎?”
碧儿眨眨眼。
“不是!
夫人,这玉牌乃是大汗贴身之物,全蒙古只有一块,只有与大汗亲近之人才可以看到。
现在大汗把玉牌送给夫人,夫人与大汗?”
“蒙古管家连这些都懂?”
碧儿好奇了。
“夫人!”
赵总管直直地盯着碧儿,压低了音量,“小的原先是大汗身边的贴身侍卫。”
“呃?”
碧儿瞪大了眼,“吹牛,你看上去快五十岁了,太老,又瘦,不象个侍卫。
人家侍卫哪个不是个子高高、威武雄壮。”
赵总管欲哭无泪地叹了口气,“夫人,我不是生来就这么老的,我也年轻过。
大汗还是三王子时,还年少时,我就是他的贴身侍卫。”
碧儿圆起唇,了然地点点头,“这样啊!
好象还有可能,可是你来飞天堡也有很多年了,那就是说你不做侍卫也很多年了。”
“是的,我不做侍卫,但我对大汗的忠心是一样的。
夫人,你。
。
。
。
。
。
也是大汗派进飞天堡的吗?”
赵总管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碧儿脑中有十秒钟的空白,她咬了咬唇,瞅见旁边是个小亭子,走了过去,“赵总管,我有些迟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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