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亲戚家生活,受排挤也受虐待。
凤家的远亲看她可怜,推荐她来甄选。
如果她失败,她连回去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她哭着求我的时候,我心软了,答应她会缺席最后一场考试,帮她胜出。
可我遇到依雷,那时候他胖胖的,力气很大,硬把我拽进考场。
那场比试,我胜出,她走了。
“依雷,还记得红莺吗?”
如名字一般漂亮的女孩,和我同龄。
“谁?”
他不记得了。
人们只记得胜利者的名字。
“莫红莺,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
我提醒他。
“是吗?只记得好些和你一样大的女孩,我却只和你最熟。”
他想不起来,“看我那时候眼光多好,最后能留下的不就只有你?不过,你考完了就大病一场。”
“这你倒记得清楚。”
我从回忆的泥沼里拔出来。
“你为什么提这些?”
他不明白。
“没什么。
我刚到凤家时,朋友只有你和红莺。
红莺是恨着我离开的,我想至少要让你笑着跟我再见。”
凤家与我有养育之恩,再造之情,我不能不顾。
他收敛了笑容,神情如此陌生。
“你的老板是谁?”
我一触即发,无法收手。
“为什么是我?”
他双手向后捋过那头短刺,“怎么就是我?”
“你去年一月进的公司投资部。
二月开始,给沧海投资实业送匿名信。
因为担心离核心太近,容易被发现,借输钱的理由调离。
勤杂部虽然不起眼,但公司来往信件都经过那儿,而且电脑技术科和其他日用的小科室也在同一楼。
你在那里打点人脉,消息灵通。
勤杂部部长是欧阳子辛最信任的朋友,为人忠诚可靠,投标会议从不缺他的名字。
你要的东西不用太费力气,又可以掩人耳目。
部长年前请三个月长假,你只能另谋出路。
正好我来了,你决定再进投资部。
目标已经很接近,你不在乎被发现,只担心时间不够。
因为我一定会查出来的,你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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