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对她道
“嗯。
。”
她有些示威意味的昂着头,站在我身边抬手对着靶子,有板有眼的拉发扣弦,咻咻有声的,钉了好几只上去,看起来比起我的火铳,更有准头。
然后就像叼回老鼠的猫咪一样,有些期待的抬头看着我,我当然不吝啬摸头和鼓励作为奖赏。
好吧,经过这一路的遭遇,我家萝莉也有些许战斗力了,虽然还只是十位数左右,但也不能小觊了。
“这东西不错。
。”
宇文萝萝也是眼睛一亮,凑了过来盯着抱头蹲,忍不住想把东西往身后藏。
“看来作为手工宅,也不是一无是处吧。
。”
“如果再淬上煤焦油或者马尿,或许更好。
。”
她继续道。
“那都是事后的附带伤害,需要时间来发作。
。”
我摇摇头
“我们需要的是一种见效更快的猛毒。
。”
“比如蛇毒?,岭南最不缺少的就这东西。
。”
“生物毒素所谓活性难以持久啊。
。”
“那就用见血封喉的箭毒木最好,既有凝血麻痹作用,又可以要命。
。”
“箭毒木的强度怕不够,没法破甲和防护啊,”
“这有什么关系,难道对方一天到晚,都用铁罐子吧自己包起来么。
。”
“只要露在外面的手脚头颈脸面什么的,破皮一点就够了。
。”
“这倒是.”
好吧,怎么又歪题了,我摇摇头。
“话说回来,陈夫人哪里,你收获不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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