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来就是赌运气了。

自古以来,盲婚哑嫁。

葛丽娥和王鸿彬之间已算比较幸运,因吴丽梅和王家的亲戚关系,两家平时就有来往,王鸿彬和葛丽娥之间还算互相了解,大多夫妇成亲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

葛仲嗣和谭柳儿,是共事时相知相恋,葛天俞和吴丽梅自小就有接触,这种际遇又有几人能得幸拥有。

谭柳儿结束这场没有结果的讨论:“算了,唐氏怀有身子,一时半刻我还不会放她走。

明天大郎派人去趟良平镇,告诉王家唐氏有身子的事,她家人就是要赶过来,一来一回也得好几天,这几天咱们试探唐氏,看王家到底是怎么个主意,实在不行就明说。”

事到如今,只能听谭柳儿的,在场人各自沉默。

只有葛凯琳兴奋:“二祖母,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会呆在这里,不会即刻离开?”

谭柳儿揽过葛凯琳,笑道:“是呀,小人精,二祖母会等你六婶生完孩子,看情况再决定什么时候回去,凯琳是不是很高兴?”

这下不止葛凯琳高兴,葛天俞夫妇更是激动。

葛仲嗣和谭柳儿,于葛天俞夫妇形同父母,能和父母同住,两人怎么能不为之动容。

等绪欣毓和绪涅过来,一家人已情绪平静,下人正忙着摆饭。

饭后,谭柳儿挨个儿诊脉。

葛天俞从小跟着谭柳儿,也是懂医术的,平时很注意调理家人的身体,所以各个安好。

轮到给绪欣毓诊脉,谭柳儿眉头渐渐皱起,弄得绪欣毓满心忐忑,却不敢出声,唯恐打断谭柳儿思绪,诊漏了哪项。

诊毕,谭柳儿问绪欣毓:“凯琳愿意和你交朋友,我想你就不是个扭捏的人,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得说实话,我问你,你是不是受过大寒?”

绪欣毓老实回答:“是,两年多前,我曾掉进家里的水塘,那时正值冬天。”

“还记不记得出水之后吃些什么药?”

“药是熬好后端来的,我不识药理,不知都有些什么药材,大多时候药都被我偷偷倒了。”

“掉入水塘之前吃过什么药,比如,补身子的。”

“吃过,却也不多,大多也被我趁机倒掉。”

“小时候有没有发过大的病症?”

“小时候的事已不记得,只记得我经常得风寒,每回都要拖上近一个月才好。”

“好了之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或是不对劲的地方。”

“越来越怕冷,腹部比身体别的地方凉些,像有冷风灌进去。”

问了一堆的问题,谭柳儿却沉默不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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