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琛出声警告。
他自知失理,急忙说:“抱歉。”
“你们是朋友?”
冷肖看着面前个头相差无几,面貌同样出众的两个大男人。
“以前是兄弟。
。”
冷墨琛咸咸的说道,看了叶湛一眼:“以后嘛。
。
。
这要看他肯不肯对我说实话了。”
“你叫什么?”
冷肖总觉得叶湛眼熟,平白好像有种亲近之感。
叶湛老老实实的回答:“叶湛。”
他很少有这么乖巧的时候。
听到这个姓氏,正在晒菊花的秋沫明显身子一顿,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某个身影。
一别经年,叶痕,你还好吗?
冷肖觉察到妻子的异样,急忙走过来跟她一起摆弄那些野菊。
“我们进屋说。”
冷墨琛扯了叶湛一下:“我爸对姓叶的人比较敏感。”
两兄弟来到冷墨琛的房间,关了门。
秋沫坐在小藤条编制的椅子上,阳光在她的脸庞上跳跃着,她看向里面的屋子,心中竟然有些牵挂,这个孩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
“冷肖。
。”
她微微垂了头,手中捏着花瓣,柔顺的长发自脸侧垂下,有一丝忧伤随同一起坠落。
“怎么了?”
冷肖将她圈进怀里,爱怜的抚着她的肩头。
“看到墨墨的朋友,我竟然会想起那个孩子。
。
。
你说,他在天堂还好吧?”
冷肖握紧她的手,语带悲伤:“对不起,沫沫,对不起。”
她抬起纤细的指按住他的唇,摇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在说对不起,我早就不怪你了,我想那孩子也是,虽然他只活了短短的几天,但是,他在上面,一定过得很幸福,他在保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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