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小两口时,两人都很震惊。
罗魅正在帐篷里为南宫司痕包扎伤口,原本就没结痂的地方血迹模糊,让一同前来的罗淮秀吓得差点惊呼,忙跑过去问道,“乖宝,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们为何大半夜的从宫里出来?”
女婿受伤的事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们会半夜出宫,而且还这幅样子出现。
瞧她女婿那神色,白森森的可吓人了。
“娘,没事,就是来得太慌张了而已。”
罗魅对她摇了摇头,将瓶里取出的药丸在手中碾碎,然后敷在了南宫司痕肩上。
反复几次,直到那些药沫把伤口覆住,她才将管家找来的绷带给南宫司痕绑上。
这些药有消炎止血的功效,现在大半夜的不好找药,暂时只能如此,否则他这伤口肯定会发炎发脓。
“乖宝,到底发生何事了?”
罗淮秀拉长了脸,又紧张又不解的看着他们。
“娘,真的没事。”
罗魅替南宫司痕包扎好后,才认真对她回道,“就是他带着我一路飞,所以把伤口震裂了。”
“哎哟!”
罗淮秀瞬间咋呼,不满的瞪着女儿,“乖宝啊,你俩是不是找不到玩的了?这大半夜天寒地冻的不在被窝里睡觉,跑外头飞?像话吗?要浪漫、要任性哪里不一样,嗯?!”
摸着自家女儿的冰凉的手,她赶紧朝外头的管家吩咐道,“老穆啊,麻烦你送两个火盆进来。”
心疼的看着自家女儿,“你看你,都冻成什么样了?快快,给我躺床上去!”
罗魅心虚的低着头,“娘,你先别急着骂,等我把疗伤的方子写好了你再骂不迟。”
罗淮秀没好气,“看你们小两口这日子过得,我真想给你们一人一棒子!”
骂归骂,她还是走到外面对候着的下人吩咐,“快去把笔墨取来。”
回到房里,她又站到床边,对着女婿开训,“我说你这小子,没事瞎折腾什么?你看乖宝都冻成什么了?我跟你说,要是她着凉生病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南宫司痕沉着脸、紧抿着薄唇一直都没出声,只是拿冷眼斜睨着她。
罗淮秀戳了一下他脑门,“你还瞪?再瞪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开花!”
南宫司痕脸色瞬间黑了。
罗魅也忍不住掉黑线,忙把她手拉住,“娘,你别这样,不关他的事,是我想出宫见你的。”
罗淮秀搂上她肩膀,心疼道,“娘的好宝,知道你想娘了……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们没事就好。”
“行了,你们去别处说话!”
安一蒙突然开口,冷声撵人,“老夫有事要同王爷说。”
“去什么去?外头那么冷!”
罗淮秀拉着女儿坐到床尾,故意霸着不走。
安一蒙拿她没辙,也只能干瞪她几眼。
看着南宫司痕的肩膀处,他上前问道,“王爷,到底发生了何事?可否同老夫说说。”
南宫司痕依然抿着唇,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样子,不怎么想开口。
一来就挨丈母娘训,估计谁当这个女婿都不好受。
还是罗魅替他开了口,“安将军,是这样的……”
她把宫里的事以及出宫遇到的事如实说了出来。
在安一蒙面前,她也没隐瞒自己的手段,毕竟他是知道自己懂那些的。
安一蒙越听脸色越沉。
罗淮秀越听神色越紧张。
特别是听到南宫兴毅的下场时,安一蒙脸色都青了。
他们居然谋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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