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狞笑:“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奉吉缩到白兰姐身后:“姐!

救我!

白兰姐无奈地摇头:“你俩消停点行不?“

尚德得意洋洋地晃了晃令牌:“奉吉,瞅你那出息!

他刚要开口再损两句,奉吉突然从白兰姐身后探出头,手指一弹——

“嗖!

又一张符飞了出去,精准命中尚德的拖鞋。

“轰!

尚德的拖鞋瞬间化作飞灰,他光着脚踩在地上,烫得直跳脚:“卧槽!

烫烫烫!

奉吉!

你个傻X!

奉吉躲在白兰姐身后,贱兮兮地笑:“你令牌举那么高,不怕把自己劈着吗?“

尚德气得浑身发抖,但碍于九转雷击令牌的威力,也不敢真劈下去,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太植淡定地喝了口酒,补刀:“尚德,你现在的造型挺别致啊。

我笑得肚子疼,拍了拍尚德的肩膀:“行了行了,明天还有正事,别闹了。

尚德愤愤地收起令牌,指着奉吉:“你给我等着!

奉吉笑嘻嘻地从白兰姐身后钻出来,冲尚德做了个鬼脸。

白兰姐叹了口气,起身收拾碗筷:“你俩再闹,明天就别去了。

尚德和奉吉瞬间老实了。

太植站起身,淡淡道:“你们继续喝吧,我去放水。

我看着尚德还在那跳脚,奉吉则得意洋洋地啃着酱骨头,忍不住摇头——明天去皇龙寺,这俩活宝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

第二天晚上,月光惨白。

皇龙寺的飞檐在夜色中如同张牙舞爪的鬼影。

我们五人蹲在寺院外围的松林里,空气中弥漫着香火混杂着腐木的古怪气味。

“地下有东西。

“太植闭着眼睛,手指轻触地面,“不是阴气,是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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