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是无疾而终的消逝,我们因缘得以际会,并因成长而漂向不同的地方。

一篇名叫《逝水流年》的抒情散文里这么说,我的心不知不觉颤抖。

喆玺终于翻出了他要找的东西。

一张薄薄的白纸折叠几下,打开,里面有点白色的药粉,仰起脖子张开嘴,就要把药粉倒进嘴里。

“你干什么!”

我一下子怒火中烧,夺过白色的药粉扔了出去,他怎么能沾染上这样的东西!

解开皮带,绑住他的双手,再用车里的安全带把他固定住。

喆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张开的嘴都忘了合上,眼睛里的血丝说明已经透支身心,损伤到了神经,好一会才说话。

“我们这些危险工种,只要上岗就必须要精神集中,不能打瞌睡。

但是有时候一干就是七八个小时,怎么可能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所以就少量用这个提神。”

“换工作,找个安全的。

这个瘾必须戒掉,从现在开始。”

在我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对喆玺发脾气,我甚至都想抽拳去揍他,用剑砍他。

但是他突然笑的撕心裂肺难以自制,啤酒肚不经意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下雨的水面,涟漪不断。

“哥,这是头疼粉,昨晚没睡好,我有点头疼而已。

包装还在那放着呢。”

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我和喆玺的第一次就这么用掉了。

第一次他对我伤心的谴责。

第一次我对他红脸。

“没睡好不在家多休息会,还开车。”

我解开他的束缚。

“虽然哥你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对你不义,除非哪天用你的剑割断衣服指着我,让我赶紧滚,我才不跟着你。”

喆玺揉了揉笑的疼的肚子,看到我给他松绑露出的腹肌,“哎,我就是太爱这八块腹肌了,所以用一块肉盖起来,好好保护着。

昨天前半夜我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失眠了,好不容易睡着又梦见王叔,他好不容易给我托一次梦,还是噩梦,然后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噩梦?你还记得什么?”

一般情况下梦都是很快就会忘记,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挺奇怪的,好像就是在这里,王叔被一个只有一只脚,穿红色袍服的人抓走了。

就记得这么些。”

喆玺额头抵住方向盘,两只手下垂在裤裆中间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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