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咋家陪着公主,谁敢再和您为难?”
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的帕子要帮静善拭泪。
静善不动声色地接过帕子自己擦拭了两下,用眼睛上下溜了冯益一番,含泪笑道:“公公这些年也是苦啊。
在母妃陵寝旁一守便是十年。
谁能像公公这样忠心呢?环儿如今却要公公伴在身旁,岂不是对母妃不孝?”
冯益听了忙笑道:“公主怎么这么想?娘娘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公主好好的。
老奴伴在您身边是让娘娘九泉之下安心啊。
您可是她仅剩的骨血了.......”
静善忙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一副不胜悲伤地样子将头抵在车壁上,像是默默在抽泣一般。
这车外面朴素,暗格却宽敞,四壁更是用重绸层层铺上。
静善的额头随着抽泣时装出的幅动而不断摩擦着车壁,冰凉的丝绸慢慢地有了她的体温。
一片冰凉中的一丝温热,她突然想起了昨夜措不及防的触碰.......
她在心底暖暖的笑了笑。
他说得没错,冯益,确实是可用之人。
“既然起得这么早,为何不去送送她。
再不济也让老板帮你开一间下面的雅间儿。
反正这大清早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只在这里干坐着,什么也瞧不见。”
杨青瞪着一双熬红的眼睛,心疼地望着对面宿醉未醒却还一口口喝着闷酒的高世荣。
高世荣倦怠地笑了笑,道:“不必了。
逍遥阁的好处便是清静,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清净。”
“你早说,我也不必犯傻在这陪你到这个时候!”
杨青忿忿地猛然站起,拂袖就要往外走。
“青哥......”
高世荣慌得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仰头望着他,“别走.......”
杨青回头看着他。
那双桃花眼红起来美得叫人心痛。
他叹了一口气,回到了座位上。
伸手抢下高世荣的酒壶,用力贯在了地上。
高世荣似是被这刺耳的破碎声震得还了魂儿。
“她刚刚从这楼下经过。”
“喝糊涂了你。”
“我能感觉到,真的。”
高世荣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她和我之间总有种说不上的牵绊。”
杨青忽然沉默了良久。
“像......你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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