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林清所居住的屋子?”

陆承瑄缓步而行,却在某一处突然停住不再往前。

江韶似早已被满园花香迷住,言语不比往日清冷,反倒多了几分柔情。

“此园名唤‘念樨园’,乃为赵明松思其义妹赵木樨所立。”

陆承瑄禁不住叹息,“他,也算是有心了。

阿韶,遗诏之事你查得如何了?”

“在下无能。”

江韶垂首,眉宇间是掩不住的愁闷。

“你不必过分苛责自己,明松对我误解颇深,又怎会助你寻得先皇遗诏,他不从中阻挠已是万幸。”

二人说着往园外而去,不一会便走远了。

“人走了,放我下去!”

张秋丽怒道。

言语间虽满是怒气,双颊却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层薄红。

宁沧澜阅人无数,怎能看不穿张秋丽的心思,不过是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小女子罢了。

今日既然遇上自己,要怪便只能怪她时运不济!

“是在下失礼了,还望小姐见谅!”

口中虽如此说,手却并未有所动作。

见宁沧澜如此,张秋丽怒气更甚。

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抓住宁沧澜的手便咬了下去。

宁沧澜吃痛,却并未松手,反而将怀中的女子拥得更紧。

他拥着张秋丽稳稳落地,随后便不发一言的运起轻功飞身而去。

“你,究竟……”

张秋丽心中疑惑。

她无法言说自己此刻的心情,这个陌生男人虽然举止无礼,却又不失气度,与她之前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同。

另一边,木禾镇衙门内,赵明松已叫仵作查看过张敬德的尸身,确认他的确是因中了挫筋断骨掌而死。

“赵公子啊,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有邪神作祟?否则,又怎会接连不断的死人……”

问话之人正是木禾镇的知县,此人生性胆小怕事,只因有远亲在朝为官这才谋得了知县一职。

最近木禾镇怪事不断,他既怕惹祸上身,又怕上头怪罪,因念及赵明松才华横溢、能力卓绝,故而将破案的希望尽数放到了赵明松的身上。

否则,他何需对一个小小捕头低声下气。

“回禀大人,在下以为必是有小人在暗中捣鬼,而非邪神作乱。

先是知府许大人横尸街头,其后便是张府家主张敬德死于非命,张府走水,张家人几乎在一夜间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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