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摸了摸面罩,没有沾上什么东西啊。
阿鹭抿紧唇,垂下眼眸:“不,没什么,卡卡西桑早去早回吧。”
他能如此亲密地喊出“阿云”
,却不能取消对自己的敬语。
这大概就是哥哥形容过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吧?
卡卡西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
尽管有护额遮住了右眼,可他还是眼尖地瞄到了一根倒插在路边的苦无。
垂直落下不像是被随手一扔的样子。
卡卡西走过去蹲了下来,苦无穿过了一张薄薄的纸片,前端大部分都深深地埋入了土里。
银发忍者直接将纸片撕了下来,看了一眼,顿时僵在那里愣了神。
阿鹭见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走过去:“怎么了?”
随后也为之一怔。
白色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这是代价。
大事不妙!
卡卡西慵懒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快得几乎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站起身,背对着阿鹭,声音虽轻却有力得不容抗拒:“阿鹭大人,我知道忍者应该是以任务为重,可是我无法成为一个为了任务抛弃同伴的废物。
所以……很抱歉,在找回同伴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
接二连三的剧烈颠簸让鹤云恢复了些意识。
她动了动沉沉的眼皮,挣扎着睁开后怔住了。
眼前不是熟悉旅店房间,周围一个挨着一个地挤着约摸十七八岁的少女,大概有□□个,半圆排开。
鹤云困惑地眨眨眼睛,这个动作给刚睁开的眼睛引来一阵酸涩,她想伸手揉一揉,却发觉双手双脚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捆着,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云用肩膀碰了碰旁边的女孩子:“那个,请问一下,我们这是在哪里?”
女孩子一直嘤嘤低泣,并不答话,她只好另寻他人。
扫了一圈,只有离她最远的一个留着火红色长发的女孩没在抽泣。
鹤云努力在狭小的空间内探了探身子:“喂,你你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红发少女闻言抬起头,虽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泣不成声,但脸上也挂着明显未干的泪痕:“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只知道我们好像落在人贩子手里了。”
人贩子?
鹤云吃了一惊,正想继续询问,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对话声。
“马上就要到花之国了,你快进去搞定……”
“哎,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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