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童子随手把一手的珍宝扔到一边,样子潇洒。
看来不是头一回了呢!
看得我肉疼。
过了会儿,府里的侍女来了,恭敬地拱手说道:“姑娘,请在外面等候一会儿!”
她在童子口中得知一些事,便不可怠慢,准备了好些茶水,像是我在这里要等待一千年!
实际上片刻也等候不了,一向是个急性子,侍女离开了,我便好奇地在院子里闲逛起来。
一间间空闲的屋子几乎一个样子。
走着就到了一个百花都开得娇艳的院子。
这府里的院子可不止一个。
花一簇簇,满院葳蕤。
香气熏透了庭院,是阴间,总有凄清的寒意。
虽说花开花落,这里的花好似一个熊样,没有间歇地活下去,所以一地的花瓣。
树的枝桠间,一抹红色格外显眼。
好奇着,便走不动了。
透过空隙,那纤细的身影在捣鼓什么东西,花瓣落在他肩头。
这幅景象像是在哪里看到过。
梨花木长桌满是被风吹来的花瓣,修长的指骨拿起桌上的画笔,红宽而长的衣滑过袖,满桌的花瓣便被扫到地上。
一盘朱红,一盘碳粉。
画笔沾了一半朱红,一半碳粉,在什么东西上画了画。
无奈踩在花瓣上簌簌作响,一下子便惊动了作画的人,我尴尬地一动没敢动。
那抹红色慢慢转过身来,一具披着红衣的枯骨,没有惊讶,而是淡淡地发出熟悉的声音:“不是叫你等一等吗?怎么还是那么急……”
突如其来的转身,纤细的骨架之间,桌上的美人皮静静地微笑,淡淡的眉毛因为没有画,而有些怪异。
见到这怪诞的样子,能说什么?又有什么可说?虽已经死了,却还感觉要被吓死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唯一的感觉就是那天旋地转。
总是想起来熟悉的声音属于谁,可是不敢细想,虽然已经知道那枯骨是鬼车,却不能微笑带过。
这就是最为奇怪的地方了!
明明已经知道了真相,却还是在快要水落石出的时候,差点知道了窒息的感觉!
没有再死,所以这窒息的感觉是永恒的。
想想就一阵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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