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都是白纱绷带。

那紧闭的眼睛和高蜓的鼻骨胭脂一眼就看出他就是她悬心恐惧的要命的人。

面罩下依旧能看出粗重的墨眉。

紧闭着眼,像极了他疲惫时睡觉的样子。

只是皮肤灰黄苍白毫无生气。

鼻孔插着氧气管。

微微翕动。

殷斐!

泪水瞬间决堤!

哽咽压住了空间一切声音。

胭脂的心就象被万千伏的电流击穿一样,疼的不能呼吸,那种憋闷的呼吸不出的滋味啊。

只能张着嘴喘着,鼻涕眼泪已经黏脏了白色的裙子。

她不能呼吸不能站立,浑身瘫软的蹲下。

静静的看安静躺着的男人。

但是,她还是暗自庆幸,两死一伤,死的不是她的殷斐,不是她的命。

“好了,可以出去了”

护士拉起她,轻声提醒。

胭脂眼光紧紧盯着他的面孔,心如刀绞。

胭脂克制着走出病房。

立即双膝发软瘫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冷静,这时候你要冷静。

在这里只有你安排呢。

她反复提醒自己硬撑着站起来,心提在咽喉。

“这位家属如果确认的话,赶紧到住院处交费吧,重症室每天的费用很贵的,不缴费很可能就监护不了。”

“钱不是问题。

我要见主治医师。”

胭脂平生第一次说出财大气粗的话,是的,此时只有钱多才能有最好的救治。

“主治医师不在,但是值班医生也有他的病情资料。

随我来。”

很幸运,值班医生胭脂认识,是以前她车祸住院时的医生,不知怎么到W市来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老公的命。”

胭脂强迫自己还能客气的挤出一丝平静:“乔医生,我老公他伤的怎么样?还没有脱离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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